没有丝毫温柔可言。苏晚禾被他箍得生疼,酒意似乎也醒了两分,
挣扎着想要推开他:“你……你弄疼我了!放开……”岑砚舟置若罔闻。他微微侧过头,
冰冷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刮过陆明川的脸,声音低沉平缓,
却带着一种冻结骨髓的寒意:“人送到了,门在那边。不送。”逐客令。干脆,利落,
不留一丝余地。陆明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
也许是场面话,也许是挑衅。但当他撞上岑砚舟那双深不见底、毫无波澜的眼睛时,
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嫉妒,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,
却比任何暴怒都更让人心惊胆战。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
只是深深地、带着不甘和怨毒地看了岑砚舟一眼,又瞥了一眼在他怀里徒劳挣扎的苏晚禾,
冷哼一声,转身,带着一身酒气和戾气,摔门而去。“砰!”沉重的防盗门合拢的声音,
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,震得人耳膜发麻。门关上的瞬间,
岑砚舟箍在苏晚禾腰上的手猛地一松。苏晚禾失去了支撑,腿一软,
直接顺着门边的鞋柜滑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。她似乎被摔懵了,也或许是酒劲彻底上涌,
她蜷缩在那里,抱着膝盖,把头埋了进去,发出断断续续的、意义不明的呜咽,
像一只受伤的小兽。岑砚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看着她散乱的头发,皱巴巴的裙子,
裸露的肩颈上那抹刺眼的红痕。空气里属于陆明川的烟草味似乎淡了些,
但另一种更隐秘、更暧昧的气息,混合着她身上浓烈的酒气,却顽固地萦绕不去。
他缓缓蹲下身,视线与她齐平。地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料传来。“玩得开心吗?
”他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,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。苏晚禾似乎没听清,
或者根本没在意,只是含糊地嘟囔着:“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好渴……”岑砚舟伸出手,
不是去拿水,而是用食指的指背,极其缓慢地、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,
蹭过她颈侧那片可疑的红痕。皮肤温热,带着酒后的潮意。他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