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村里的人还不都有样学样,都不孝顺父母了啊!”赵桂花这一番哭诉,声泪俱下,
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不孝子和恶毒儿媳欺负的可怜婆婆,
还把这件事上升到了“全村风气”的高度,不可谓不恶毒。周围一些不明就里的邻居,
听了这话,看苏念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不赞同。毕竟在这个时代,“孝道”大过天。
一个刚进门的媳妇就闹着分家,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。李大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
他看向苏念,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不悦:“你就是苏念?景深媳妇?”“村长好。
”苏念没有像赵桂花那样撒泼,也没有急着辩解,而是先不卑不亢地问了声好。
她平静地迎上村长的目光,声音清亮,吐字清晰。“妈说的话,只说了一半。她没告诉您,
为什么我们非要分这个家。”“哦?”李大山示意她说下去。苏念不疾不徐,
将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,条理分明地娓娓道来。她的声音不大,
却足以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“第一,我昨天刚嫁过来,
婆婆和小姑子就逼着我喝一碗来路不明的‘补药’。我不喝,她们就骂我不识抬举。
”“第二,今天早上,我饿了一天一夜,只想去厨房找口吃的,小姑子就堵在门口,
对我百般辱骂,甚至想对我泼脏水,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。”“第三,她们看硬的不行,
就来软的,假意说要把家交给我当。可当我走进厨房才发现,米缸里只有老鼠屎,
菜篮子里只有烂白菜。她们把一个空壳子甩给我,就是想等全家人都饿肚子的时候,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