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憋不住的嘲讽。一位在国内德高望重的老画家,拄着拐杖,在一幅画前站了足足五分钟。
那幅画,是林楚楚的得意之作,名叫《呐喊》。画面上,是一个比例失调的火柴人,
张着一个黑洞洞的嘴。老画家看了半天,终于忍不住,回头问身边的助理:“小王,
是我老眼昏花了吗?这画的是……海绵宝宝?”“噗嗤。”人群中有人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
笑声像会传染,很快,窃窃私语变成了公开的议论。“这叫画?我五岁侄女都比她画得好。
”“听说光是办这个画展就花了几千万,啧啧,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。”“什么天才画家,
我看是‘沈总的审美灾难’还差不多。”“嘘,小声点,没看沈总的脸都绿了吗?
”我顺着那人的视线看过去。果然,沈聿的脸,已经从春风得意,变成了铁青。
他死死地瞪着那些画,又瞪着那些窃笑的人群,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。
而我们的“天才画家”林楚楚呢?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
对着一个记者侃侃而谈:“我的创作灵感,
来源于我对生命本质的痛苦探索……”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。
是国内最毒舌的艺术评论家,人称“艺术圈纪委”的马老师。他毫不客气地指着墙上的画。
“林小姐,请问你探索出的生命本质,就是这种毫无基本功,充满了廉价情绪堆砌的涂鸦吗?
”林楚楚的笑容僵在脸上。马老师毫不留情,继续开炮:“我今天来,
是看在秦安然女士的面子上。但我必须说,艺术是神圣的,
不是用资本就能堆砌出来的空中楼阁。这些画,是对艺术的侮辱!”“用钱泡出来的艺术家,
终究只是一个笑话!”这句话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抽在了林楚楚和沈聿的脸上。
全场一片死寂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他们身上。沈聿的脸面,被我亲手按在地上,
用最高调、最奢华的方式,反复摩擦。我端着香槟,走到他身边,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,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老公,别生气。他们不懂艺术,
我们楚楚可是被资本浸泡的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