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山间的清泉。“我……”我刚想说什么，她就看到了我手里的茶杯。“咦，
你喝了我给你泡的茶？”她有些惊讶。“这是你泡的？”我也很惊讶。“是啊，”她点点头，
“我刚才上来收房租，看到你家门开着，就进来看看。结果看到你晕倒在墙角，
就把你扶到沙发上了。”她指了指我头上的纱布。“你头撞破了，我给你简单处理了一下。
”我这才发现，我头上确实包着纱布。我摸了摸，有点疼。“谢谢你。”我由衷地说道。
“不客气，”她笑了笑，“我看你好像在练什么功法，是不是练岔气了？”我心里一惊。
她看出来了？“我……我就是随便活动活动身体。”我含糊地说道。“是吗？
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“我看你呼吸的节奏，很不对劲。吸气太猛，呼气太急，
这样很容易伤到心肺。”她的话，像一道闪电，劈进我的脑子里。我练“龙虎劲”的时候，
确实感觉呼吸很困难。我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现象。“你……你懂这个？”我看着她，问道。
“略懂一点，”她谦虚了一下，然后说，“我家里是开中医馆的，从小耳濡目染，
对一些吐纳之术，稍微了解一些。”中医馆？吐纳之术？我心里一动。
“那……你能教教我吗？”我脱口而出。问完我就后悔了。我和她素不相识，
人家凭什么教我？方晓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。“可以啊。”她答应得这么爽快，
让我有点意外。“不过，我有个条件。”她说道。“什么条件？”“以后，
常来我的茶馆喝茶就行了。”她眨了眨眼睛，有点俏皮。“好！”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“那，我们现在就开始？”她提议道。“现在？”“对啊，趁热打铁嘛。”她走进我的房间，
很自然地坐了下来。我关上门，坐在她对面。“你把你练的那个功法，从头到尾，
做一遍给我看看。”她说道。我犹豫了一下。“龙虎劲”是我们陈家的秘密。但是，
我现在遇到了瓶颈。而她，似乎能帮我。我咬了咬牙，决定赌一把。我站起身，
从第一个姿势开始，慢慢地做了一遍。方晓很认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