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
我从现代中医药研究人员重生穿越成为架空大夏朝豪门千金云歌,却因前朝公主遗孤身份被逼入绝境,新帝的清算让我如履薄冰。侯府逼婚,我摔断玉镯,却发现半截染血的玉镯竟藏有宫变密信。
本文又名:《重生之昭化玉玺让我一步步揭开真相》
本文大女主,无CP。女主一路查真相一路爽到底。
01
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。
我昨天在中医药研究所里被出卖研究成果的副所长陷害,警察要来抓我,我被迫逃亡。
在一次生死攸关的逃亡中,我拼尽全力奔跑,却在拐角处被一块石头绊倒,重重地摔倒在地上。
眼前一片漆黑,意识在模糊中渐渐消散。
当再次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庭院中,四周弥漫着古朴的气息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。
我挣扎着坐起身,环顾四周,只见雕梁画栋的建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华丽,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精致的古代服饰。我愣住了,难道我穿越了?
就在我惊魂未定之际,一个身着华丽衣裳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,看到我醒来,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:「云歌,你终于醒了。」
「云歌?」这个名字如此陌生,却又如此熟悉。
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,那是一双纤细而白皙的手,与我记忆中的手截然不同。
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,这里是哪里?我为何会在这里?无数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,但我知道,我必须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我试图开口,却发现声音也变得娇嫩了许多:「我……我是谁?」
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温柔地握住我的手:「你是玄玑侯府的次女,云歌。我是你的乳娘,你从小体弱多病,这次又不知怎的晕倒了,可吓坏我们了。」
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轻声问道:「这里是大夏朝?」
乳娘点了点头:「是啊,这里是大夏朝,你从小就被教导要隐藏自己的身份,你可是侯府的千金,可不能乱说话。」
隐藏身份?这句话让我心中一震,难道我穿越到了一个有着秘密身份的人身上?
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,那里系着一块半透明的玉佩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。
我伸手摘下玉佩,仔细端详,突然,我的目光落在了玉佩背面的一行小字上:「昭华玉玺,半壁之缘。」
这是什么?难道这就是我隐藏身份的关键?
我脑子一阵刺痛,玄玑侯府次女云歌的记忆一股脑地涌出。
乳娘见我出神,轻声说道:「云歌,你母亲曾是前朝公主,因躲避新帝的清算,被迫嫁给玄玑侯为妾。生下你后不久,她便神秘失踪了。你从小就被教导要隐藏自己的身份,因为你是前朝皇室血脉,一旦暴露,会有性命之忧。」
我心中一震,前朝公主?皇室血脉?这些信息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开。我下意识地问道:「我母亲是怎么失踪的?」
乳娘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:「侯爷一直对外说,你母亲是因病去世。但我知道,她其实是被侯爷逼迫自戕的。她为了保护你,才不得不选择离开。」
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悲痛。我的母亲,竟然被自己的夫君逼迫自戕!而我,却一直被蒙在鼓里。
我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,心中燃起了复仇的念头。我必须弄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,为母亲讨回公道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乳娘连忙起身,轻声道:「侯爷来了。」
我心中一紧,乳娘扶我起身,让我坐在床边。
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身着华丽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他看到我,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:「云歌,你醒了?」
我冷冷地看着他,心中充满了怀疑与愤怒。他就是我的父亲?不,他只是一个逼迫我母亲自戕的凶手。我低声问道:「侯爷,我母亲是怎么死的?」
他微微一愣,随即笑道:「你母亲是因病去世的,你不要多想。」
我心中冷笑,我知道,真相远没有这么简单。
我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他:「侯爷,我要为母亲守孝三年。在这期间,我会留在侯府,不会离开。」
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:「好,既然你想守孝,那便如此吧。」
我心中暗自冷笑,守孝只是我的借口,我要利用这段时间,抽丝剥茧,揭开真相,为母亲复仇。
我表面上是豪门千金,其实身份藏着天大的秘密,我母亲是前朝长乐公主。
侯府的规矩严得像铁,我从小就被教导要隐藏身份,连胸前的胎记都不敢让人瞧见。
那天夜里,我站在母亲旧居的门口,心跳得厉害。
02
这地方,我熟悉又陌生,每一砖每一瓦都藏着秘密。
推开门,灰尘扑面而来,呛得我直咳嗽。
我眯着眼,借着月光扫了一圈,墙角的暗格就在那儿,我摸黑按了机关,咔嚓一声,暗格开了。
我伸手进去,摸出一卷破旧的帛书,上面的字迹模糊得要命,可那几个字我看得清清楚楚——「真相在枯井之下」。
我脑子嗡的一声,这是母亲留给我的线索,我必须去。
我一路小跑,穿过回廊,直奔后院的枯井。
那井黑黢黢的,阴森得瘆人。
我蹲下身子,用手摸着井盖,找到那块松动的石板,用力一拉,石板挪开,露出个暗格。
我伸手进去,摸出一本密卷,封面上的字都快磨没了。
我迫不及待地翻开,密卷里的字像一把刀,直直戳进我心里——「十二年前,长乐公主被逼自戕,实为毒杀,毒名‘断魂草’,玄玑侯,罪不可恕……」
我的心猛地一沉,母亲竟然是被毒死的!而那毒,正是我熟悉的「断魂草」之毒。这种毒草,只有在侯府的后山才有,而侯爷却说是母亲因病自尽,分明是在掩盖真相!
我手一抖,密卷差点掉地上。
我咬着牙,把密卷揣进怀里。
我不能就这么认命,母亲的死,这里面肯定有阴谋。
我要把真相挖出来,让那些幕后黑手付出代价!
几天后,侯府传来消息,玄玑侯为我安排了一桩婚事,让我嫁给他的远房侄子。
我坐在窗前,手中把玩着那块半壁「昭华玉玺」。这枚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线索,也是我复仇的关键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窗外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,温暖而刺眼。而我,要利用此次婚事开启我复仇之路。
知晓消息后的第二天,我当众摔了侯府送来的聘礼白玉镯。
可就在我摔断玉镯的第三天,突然有人送来了一封书信。
桌上放着那封书信,信中裹着半截染血的白玉镯。
这正是三日前我掰断的聘礼。
我翻开信纸,背面浮出一行小字:「宫变将至,三日后酉时,太液池畔。」我的心跳加速,这分明是一个复仇的契机。
三日后酉时,帝都的宫灯会将在太液池畔举行,那是侯府下人售卖花灯的绝佳时机。
我必须利用这个机会,将侯府的罪行公之于众。
我从匣中取出三样物什:染血的玉簪、褪色的嫁衣、以及一封用针脚缝成暗纹的密信。
嫁衣上的焦痕,是侯爷为掩盖罪行而烧毁的证物;玉簪上的血迹,是我母亲的血;而密信中,则记录着侯府每月向边军输送假粮的账目。
我不能坐以待毙,得想办法接近侯府的掌权者,找机会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03
我偷偷溜到侯府的库房,那里堆满了各种珍宝。
我在一堆玉器里翻找,终于找到了一个和我摔断的玉镯一模一样的。
我拿起玉镯,仔细端详,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刻痕,像是被人故意留下的。
我正想着该怎么继续查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我赶紧把玉镯藏起来,躲到一旁的阴影里。
侯府的下人拿着灯笼走了进来,我屏住呼吸,等他们走远,我才敢出来。
可就在我准备继续查的时候,萧逸尘突然出现在我面前。他是玄玑侯府长公子。
他冷冷地看着我,说:「妹妹你在找什么?」
我心一紧,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,说:「兄长,我只是来看看这些玉器。」”
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我,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。
我咬咬牙,决定冒险一试。我从怀里掏出那封书信,递给萧逸尘,说:「兄长,这信您看看,我觉得里面藏着什么。」
他接过信,看了一眼,脸色瞬间变了。
他抬起头,盯着我,说:「你从哪里找到这封信的?」
我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说:「我也不知道,这信是有人偷偷塞给我的。」
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「你先回去,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。」
我松了一口气,这封信已经引起了萧逸尘的注意,也许我能从他那里找到点线索。
回到房间,我发现信里的白玉镯和我摔断的那个一模一样,这肯定不是巧合。
我决定从白玉镯入手,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。
我开始在侯府里四处打听,谁和白玉镯有关,谁又知道这婚事的内幕。
我找到侯府的管家,故意问他:「管家,这白玉镯是侯府的宝贝吧?」
管家看了一眼我,说:「是啊,这玉镯是侯爷最喜欢的宝贝之一,怎么了?」
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,说:「我只是觉得这玉镯和我之前摔断的那个很像。」
管家一听,脸色变了变,说:「你别乱说,这玉镯是侯爷的宝贝,你怎么能摔断呢?」
我知道,这管家肯定知道些什么,我决定再逼他一下,说:「管家,我知道这玉镯背后肯定有故事,您跟我说说呗。」
管家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:「这玉镯是侯爷从一个神秘的商人手里买来的,说是前朝的宝贝。」
侯爷一直很看重这玉镯,你可别乱说。
我一听,心里一动,前朝的宝贝?
这玉镯说不定和我母亲失踪的事有关。我赶紧说:「管家,那这商人是谁啊?」
管家摇了摇头,说:「我也不知道,侯爷从来没说过。」
我知道,这管家肯定没说实话,但我也没办法再逼他了。我只能先回去,再想办法。
回到房间,我坐在桌前,想着这玉镯和信里的线索一定有关。
就在这时,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我走到窗边,看到侯府的下人们都在忙碌着,好像在准备什么。
我心中一动,这侯府到底在搞什么鬼?
04
我决定出去看看,可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萧逸尘走了过来。
他看到我,眼神一冷,说:「妹妹,你又想干什么?」
我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说:「兄长,我只是想出去走走。」
他盯着我说:「这几天不准出门。」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。
萧逸尘说完匆匆走了。我看到侯府下人在忙着扎花灯。
回到闺房,我顺手把门关上,然后走到妆奁前。
这妆奁是我娘留给我的,虽说是个破旧玩意儿,但我一直当宝贝似的藏着。
我打开妆奁,最下面有个夹层,我轻轻一推,夹层就开了。里面藏着一幅画卷,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来。
这画卷看着普通,但里面藏着的东西可不普通。
我展开画卷,上面画的是玄玑侯府的布局图,
我天天住这儿,这图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。
但重点不在这儿,在画卷的角落,用朱砂画着三道血痕。
我盯着那三道血痕,心里一阵发紧。
这血痕,是我娘留下的,每次看到,我都觉得像是看到了她的血。
我继续展开画卷,边缘露出一枚小巧的玉符。
这玉符不大,但上面刻着的花纹特别精致,我认得,那是「昭华玉玺」的一半。
我娘说过,这是前朝皇室的信物,她让我好好藏着,说不定有一天能派上用场。
「这就是母亲留给我的秘密。」我轻声说道,心里一阵发酸。
我娘是前朝公主,因为新帝上台后大清洗,她才被迫嫁给玄玑侯当妾。
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,不然不仅我活不了,整个侯府都得跟着遭殃。
我娘临死前,把这玉符和画卷留给了我,让我等机会报仇。
「母亲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?」我心里满是疑问,眼睛都有些湿润了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轻轻推开。我吓了一跳,赶紧把画卷收起来,抬头一看,又是萧逸尘。
他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意,我有点紧张,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。
「妹妹,你在看什么?」他声音温和,但语气里带着一股审视的味道。
我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:「逸尘兄,没什么,就是一幅旧画。」
他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藏着点什么,我看得出来:「妹妹,有些事情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侯爷的决定,是为了整个侯府的未来。」
我心里一凛,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什么。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:「逸尘兄,有些事情,不是侯爷能决定的。」
他眼神一冷,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:「云歌,你别太天真。侯府的事,不是你能插手的。」
我冷笑一声:「逸尘哥,你别把我当傻子。侯府的事,我清楚得很。”
他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:「云歌,你要是知道了真相,会后悔的。」
我盯着他,心里一阵冷笑。这家伙肯定知道我娘的秘密,说不定还知道我手里的玉符。我不会让他得逞的。
「逸尘哥,我不会后悔的。」我语气坚定,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。
他叹了口气,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:「好吧,你要是真想知道,就去问侯爷吧。不过我劝你,有些事情知道了,就回不去了。」
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心里一阵冷笑。
他知道什么?我娘的秘密,我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。
我一定要找出真相,为我娘报仇。
我看着手里的画卷,心里一阵发狠。
这玉符和血痕,就是我娘留给我的线索。
我娘说过,玄玑侯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这里面藏着太多秘密,而我,就是要揭开这些秘密的人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把画卷收好,放回妆奁的夹层里。我看着自己的倒影,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。
「娘,我会找出真相,为你报仇的。」我低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。
05
我得把侯府的罪行公之于众,为母亲报仇,给前朝皇室讨回公道。
可这侯府势力太大了,新帝还支持他们,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?
我得有证据,确凿的证据。我开始暗中收集,用我从现代带来的知识和智慧。
我找到暗卫,他是母亲留下的值得信任的人,我让他帮我弄到了侯府地窖的布局图。
我收到密信说地窖里藏着侯府的罪证,我得想办法把它们拿出来。
我有个计划,三日后的宫灯会,侯府下人会在花灯里藏毒。我要利用这个机会,把侯府的罪行曝光。
可萧逸尘发现了我的端倪,他一边报告新帝,一边制造事端,想阻止我。
我故意在侯府里制造些小麻烦,吸引下人的注意,让他们以为我只是个调皮的千金。
我把侯府马厩的草料配方传给暗卫,让他在侯府内部制造猜忌。我得趁他们不注意,把证据拿出来。
我得找前朝遗族帮忙,让他们在宫灯会上制造混乱,分散侯府的注意力。
我偷偷联络他们,把我的计划告诉他们。他们答应了,我心里有了底。
我还有个重要的任务,探望刑部大牢里的旧日盟友。
刑部大牢戒备森严,我得小心。
我穿上母亲留给我的暗纹衣服,我伪装成来慰问旧友的豪门千金,表现得自然极了。
我走进大牢,里面阴森森的,到处都是铁链和血腥味。我的盟友被关在最里面,他看到我,眼神里透着惊讶。
「云歌,你怎么来了?」他小声问。
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,说:「我听说你被陷害了,过来看看。」
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我。我故意让指尖划过褶皱间的暗纹,
我故意让指尖划过嫁衣褶皱间的暗纹,暗示盟友关注说:「你好好保重,我会想办法救你的。」
我知道,他看懂了我的暗示。
他点点头,他明白了我的意思,眼神里透着坚定。
我走出大牢,心里松了口气。
我成功了,侯府内部很快就会起内讧。
06
我得加快速度,三日后的宫灯会,就是我复仇的关键时刻。
回到侯府,我开始准备。
我把地窖的布局图拿出来,仔细研究。
我得找到那些罪证,把它们拿出来。
我找了个机会,偷偷溜到地窖门口。
地窖的门锁得严严实实的,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,开始撬锁。
锁很结实,我费了好大劲才撬开。我推开门,里面黑漆漆的,一股霉味扑鼻而来。
我点亮火折子,往里走去。
地窖里堆满了箱子,我打开一个个箱子,寻找罪证。
终于,我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本账本,上面记录着侯府与外族勾结的罪证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账本拿出来,藏在怀里。
这就是我需要的证据。
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,萧逸尘突然出现在门口。他看到我,眼神一冷,说:「你在干什么?」
我心一紧,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,说:「兄长,我只是来看看地窖里的东西。」
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我,眼神里透着怀疑。
我回到房间,把那本账本拿出来,仔细研究。我要在宫灯会上把它拿出来,让所有人都看到侯府的罪行。
我得小心,萧逸尘肯定不会让我轻易得逞。我得再找些证据,让侯府的罪行无处遁形。
我翻出母亲留给我的那只断玉,它是我唯一的线索。我仔细端详,发现玉上有一道细微的刻痕,像是被人故意留下的。
我决定再去地窖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证据。
我趁着夜色,偷偷溜到地窖门口。这次,我直接撬开了锁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地窖里黑漆漆的,我点亮火折子,往里走去。
我翻遍了每一个箱子,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匣子。
我打开匣子,里面放着一封泛黄的信和一块玉佩。玉佩和我手里的断玉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一半。
我心跳加速,赶紧打开信。信上写着:「云歌,若你看到这封信,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。这块玉佩是前朝皇室的信物,你一定要小心保管。侯府的罪行,都在这地窖里,你一定要为我报仇。」
我小心翼翼地把信和玉佩收好,藏在怀里。
07
我开始暗中筹备复仇计划。
我利用自己对中药材的了解,从侯府药房中取出一些常用的药材,炮制成毒药。
我炮制毒药时控制它要在三天后才能发作,这样才能让侯府的罪行暴露无遗。
首先我将毒药藏在炭火下的灰烬里,准备在夜幕降临时,混入侯府后厨。
夜幕降临,我混在送炭的车队里,悄悄来到侯府后厨。
炭火下的灰烬里,暗卫递来的竹简正记录着侯府每月向边军输送假粮的账目。
我用匕首柄尾的银针挑破炭袋,黑灰混合着毒药随风飘散。我要在侯府制造混乱。
然而,就在我准备离开时,后厨的门突然被推开,侯府的管家站在门口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:「云歌小姐,你怎么在这里?」
我的心猛地一沉,我抬起头,看着管家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「管家,我只是来看看炭火是否足够,侯爷的身体最近不太好,我怕他着凉。」
管家问:「云歌小姐,你在后厨里做了什么?」
我心中一紧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:「管家,你误会我了。我只是来看看炭火是否足够,你不要多想。」
管家疑惑地看着我,我立即转身往回走。
帝都的灯火逐渐亮起,整个侯府沉浸在一片忙碌之中。
三日后的宫灯会即将举行,侯府的下人们都在为这场盛大的活动做着准备。
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,我必须成功。
我回到房中,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材。这些药材是我从侯府药房中偷偷取来的,其中包含了一些特殊的成分,比如「断魂草」的粉末和「迷香藤」的汁液。
我知道,这些药材在三天后才会发作,足以让侯府的罪行暴露无遗。
我将药材研磨成细粉,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小瓶中,然后用蜡封住瓶口。
我穿上一件普通的下人服饰,将小瓶藏在袖子里。
侯府的花灯都是由下人们制作的,我必须混入其中,才能将毒药放入花灯之中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,走向侯府的后院。
侯府的后院一片忙碌,下人们都在为宫灯会准备花灯。
我混入人群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。
我看到几个下人正在制作花灯,他们将彩纸糊在竹架上,然后在灯芯中放入油脂。
我走到一个下人身边,假装帮忙糊彩纸。
趁他不注意,我从袖子里取出小瓶,将毒药粉末撒入灯芯的油脂中。
粉末很快溶解,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我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,就在我准备继续行动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「妹妹,你怎么在这里?」我猛地一惊,回头一看,是萧逸尘。
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,显然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异常。
我抬起头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「逸尘兄,我只是来看看花灯的准备情况。侯爷让我来帮忙,确保宫灯会顺利进行。」
萧逸尘冷笑一声,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:「云歌,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?你在侯府这么多年,我还不了解你吗?」
我心中一紧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:「兄长,我只是想帮忙。侯爷最近身体不太好,我怕他担心,所以想为宫灯会出一份力。」
萧逸尘冷笑一声:「云歌,有些事情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侯爷的决定,是为了整个侯府的未来。」
「我只是想帮忙。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。
08
我得再去刑部大牢一趟,我还有关键信息要传给盟友。
可萧逸尘那家伙,早就盯上我了。他利用权势,把侯府内外盯得死死的,我根本没办法靠近刑部大牢。
我得想个办法,我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我盯着手里的香囊,这是我妈留给我的,我把它拆开,把藏好的信息塞了进去。
我得把这香囊交给盟友,这是最后的机会了。
我灵机一动,第二天再找了个机会,换上送饭丫鬟的衣服。我拿着饭盒,混进了送饭的队伍。
刑部大牢的守卫森严,我小心翼翼地跟着队伍,心里紧张得要命。
我们一路走到大牢门口,守卫拦住了我们,一个个检查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要是被发现,我可就完了。
我低着头,不敢看守卫的眼睛。还好,守卫只是随便看了几眼,就放我们进去了。
我松了口气,跟着队伍往里走。大牢里阴森森的,到处都是铁链和血腥味。
我找到盟友的牢房,他看到我,眼神里透着惊讶。
我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说:「大哥,我给你送饭来了。」
我趁守卫不注意,把香囊塞到他的手里。他握了握我的手,眼神里透着感激。
我赶紧离开,不能在这里多待。我跟着送饭的队伍,一路小心翼翼地往外走。
直到出了大牢,我才松了口气。我成功了,盟友收到信息,侯府内部很快就会乱成一团。
我得趁机在侯府后厨制造混乱,侯府后厨是制造假瘟疫的关键。
可萧逸尘早就加强了后厨的守卫,我根本没办法靠近。
我得想个办法,我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我盯着后厨门口的守卫,他们一个个都警惕得很。我得制造点麻烦,让他们分心。
我找到侯府的下人,故意挑起一场小争执。我大声嚷嚷,说他们偷懒,不给我送东西。
下人们被我惹急了,一个个围过来,和我吵了起来。
守卫听到动静,赶紧过来查看。
我趁机混进后厨,找到炭灰堆。我从怀里掏出毒药,偷偷撒了进去。我得让侯府的人以为是瘟疫,这样他们就会乱成一团。
我赶紧离开,不能在这里多待。我趁着守卫和下人还在吵架,悄悄溜了出来。
我松了口气,我成功了,侯府后厨的炭灰里有了毒药,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异常。
侯府内部果然乱成一团,侯爷察觉到了异常,开始调查毒药的来源。
他怀疑是内部有人作乱,开始一个个盘问下人。我心里暗暗高兴,我得趁机再添把火。
我找到侯爷,故意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,说:「侯爷,这毒药的事,我觉得不太对劲。」侯爷看着我,眼神里透着疑惑。
我咬咬牙,说:「侯爷,我觉得这可能是咱们府里的亲信干的。他们说不定想陷害咱们,让新帝怪罪下来。」
侯爷眼神一冷,说:「你说的有道理。你有没有什么线索?」
我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说:「侯爷,我也不敢肯定。不过,我觉得咱们府里的下人,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。」
侯爷点点头,说:「你放心,我会查清楚的。」
我松了口气,我知道,侯爷已经被我说动了。侯府内部的猜忌已经开始,他们很快就会自乱阵脚。
第二天深夜,我找了个机会,偷偷溜到侯府的花灯制作坊。
花灯坊里堆满了即将送去宫灯会的花灯,我趁没人注意,把从地窖里找到的毒药藏在了几盏花灯里。
我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侯府的罪行,让新帝也无从抵赖。
我回到房间,把账本、信件和玉簪都藏好,准备在宫灯会上一举曝光侯府的罪行。
宫灯会的前一天,我接到消息,刑部大牢里的旧日盟友已经按照我的计划行动了。
他利用我传给他的草料配方,让侯府的马厩出了问题。侯爷开始怀疑自己的亲信,侯府内部已经乱成一团。
09
宫灯会的夜晚越来越近了,我得加快速度。我不能让萧逸尘那家伙阻止我,我不能让侯府的罪行被掩盖。
我盯着嫁衣,心里暗暗发誓,账本和信件就是我的武器,我一定要用它们让侯府的罪行曝光。
我把账本、信件、玉簪都藏在了嫁衣的夹层里。
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,我的旧日盟友阿明突然出现在门口。
他看到我,眼神里透着坚定「云歌,我帮你。」他说,我愣住了,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。
我点点头,说:「好,我们一起。」
他告诉我,他已经安排好了前朝遗族在宫灯会上制造混乱,分散侯府的注意力我松了口气,有了他的帮助,我的计划更有把握了。
宫灯会的当天,帝都的街头已经热闹非凡。
我带上了我娘留给我的嫁衣,上面的暗纹是我传递信息的关键。
我带着账本、信件和玉簪,悄悄混进了送花灯的队伍。
我站在人群中,看着侯府的下人把花灯一盏盏挂起来。
我心里紧张极了,这可是我唯一的复仇机会。我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。
就在这时,我看到萧逸尘也来了。他眼神冷冽,直直地盯着我。
我赶快利用嫁衣上的暗纹,暗示前朝遗族在宫灯会上制造「意外」,引发混乱。
他们心领神会,开始故意推倒更多的花灯,制造更大的骚动。守卫们被吸引过来,人群一片混乱。
萧逸尘只能带着手下过去维护秩序,顾不上我了。
摆脱了萧逸尘的监视,我迅速回到那盏花灯前。
此时,宫灯会已经接近尾声,人群逐渐散去,只剩下最后一盏花灯尚未点燃。
这盏花灯被挂在太液池畔的主灯架上,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我站在花灯前,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。
我深吸一口气,从袖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物证:染血的玉簪、褪色的嫁衣、半壁「昭华玉玺」以及记录着侯府罪行的账目。
这时,侯爷和萧逸尘被前朝遗族的人吸引到了另一边,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动。
我趁机将毒药粉末撒入灯芯的油脂中,粉末很快溶解,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我必须确保这盏花灯不能在宫灯会上被点燃,这样才能让侯府的罪行暴露无遗。
我迅速将物证藏在袖子里,然后走向主灯架。此时,人群已经聚集在主灯架前,等待最后一盏花灯被点燃。
侯爷站在主灯架前,手中拿着火折子,准备点燃花灯。
我趁机从人群中走出,大声说道:「侯爷,请等一等!」
侯爷回头看向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:「云歌,你这是做什么?」
我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:「侯爷,这盏花灯不能点燃!」
10
人群一片哗然,所有人都看向我。
侯爷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:「云歌,你这是什么意思?宫灯会马上就要结束了,你为什么要阻止?」
我心中一紧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。我知道,这是最后的机会,我必须说出真相。
我从袖子里取出物证,高高举起:「侯爷,这盏花灯不能点燃,因为它藏着侯府的罪行!因为它的灯芯里还藏着毒。」
人群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。侯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「云歌,你在胡说什么?」
我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「侯爷,这盏花灯的灯芯中,被我放入了毒药。这种毒药发作时,侯府的罪行将大白于天下!」
人群一片哗然,侯爷的脸色变得铁青:「云歌,你疯了吗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我从袖子里取出染血的玉簪、褪色的嫁衣、半壁「昭华玉玺」以及记录着侯府罪行的账目,高高举起:「侯爷,这些物证,足以证明侯府的罪行!」
人群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。侯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「云歌,这些是什么?」
我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「这根玉簪,是我母亲的遗物。她被侯爷逼迫自戕,这根玉簪上还留着她的血迹!」
人群一片哗然,侯爷的脸色变得铁青:「云歌,你胡说!」
我没有受侯爷的影响,我继续说道:「这件嫁衣,是我母亲的遗物。侯爷为了掩盖罪行,亲手烧毁了这件嫁衣,但上面的焦痕,足以证明他的罪行!」
人群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。侯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「云歌,这些只是你的臆想!」
我继续说道:「这半壁‘昭华玉玺’,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。它是前朝皇室的象征,足以证明我的身份!」
侯爷的脸色变得铁青:「云歌,你疯了吗?你只是一个庶女,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信物?」
我心中一沉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。我继续说道:「这封账目,记录了侯府每月向边军输送假粮的事实。侯爷,你的罪行,已经无法掩盖!」
我继续说道:「侯爷,你真的以为你能掩盖一切吗?我母亲的死,前朝皇室的冤屈,你都无法掩盖!今天,我要为母亲讨回公道,为前朝皇室讨回公道!」
人群一片哗然,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。侯爷的脸色变得铁青,他手中的火折子掉落在地上,熄灭了。
就在这时,前朝遗族的人从人群中走出,他们手中拿着武器,高声喊道:「侯爷,你的罪行已经大白于天下!我们前朝遗族,不会放过你!」
人群一片混乱,侯爷和萧逸尘被前朝遗族的人围住,无法逃脱。
萧逸尘看到局势对自己不利,试图反抗,但被前朝遗族的人迅速制服。
他被押送到新帝面前,新帝看到与外族勾连的信件账目这些物证,脸色变得铁青。
「萧逸尘,你还有何话说?」新帝冷冷地问道。
萧逸尘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:「陛下,这些都是云歌的诬陷!」
新帝冷笑一声:「诬陷?这些物证,足以证明你的罪行!」
新帝下令,将萧逸尘处以极刑。萧逸尘的阴谋被彻底粉碎,他被押送到刑场,处以死刑。
侯爷也被前朝遗族的人押送到新帝面前,新帝看到物证。
「侯爷,你的罪行已经大白于天下!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」新帝冷冷地问道。
侯爷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:「陛下,我……」
新帝打断他的话:「无需多言!你的罪行,已经无法掩盖」!
新帝下令,将侯爷处以极刑。侯府的势力被连根拔起,所有涉案人员都被一一清算。
我终于完成了复仇,为母亲讨回了公道。
我在宫灯会结束后,独自站在太液池畔,四周只剩下微弱的灯火和轻柔的水声。
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半截白玉镯,轻轻握紧,然后松开,任由它滑落进池水中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我转身,迈开步子,朝着宫灯会的出口走去。
刚走几步,就看到一名内侍匆匆跑来,远远地就喊:「云小姐,陛下有旨,请您留步」。
云歌停下脚步,微微颔首,示意内侍继续说。
内侍深吸一口气,朗声道:「陛下钦佩云小姐的才智与勇气,特聘您为朝廷医官,即日起赴任,为百姓治病」。
云歌微微一笑,点头应允:「臣女遵旨」。内侍松了口气,躬身退下。
云歌转身,朝着宫灯会的出口走去,步伐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