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又挥手示意秘书将这盘菜倒了。我起身回房,却被他猛地踹了一脚。咚的一声,跪倒在地,
玻璃渣刺破膝盖,手肘撞到了桌角,破皮流了血。我双眼空洞,面无表情地慢慢弯下腰,
拔去玻璃渣子,像个没有知觉的玩偶。沈宁下意识起身搀扶住我,
后一秒又像碰到脏东西一般松开了手。“向薇的位置被你弄脏了,没看见吗?
”我淡淡答道:“我这就去擦。”自从他把向薇接回家后,我便是她的奴仆。向薇要喝水,
他要我亲自倒好再递过去。向薇嫌保洁打扫的不够干净,他要我跪在地上擦个三天三夜。
就连向薇没有生育能力,他也莫名其妙地扣上帽子,说是我抢了向薇生孩子的权利。
他亲手高举起我们的孩子,那个尚在襁褓未满月的女婴,活活地丢在地上。他说向薇没有的,
我也不许有。“那是你的孩子!沈宁!她是你的亲骨肉啊!” 我当时嘶喊得喉咙出血。
“孽种罢了。” 他冰冷的眼神,比刀还要锋利,“你也配?
”孩子惨死的悲痛回忆和磕碰的刺痛,让我的身体摇摇欲坠。我连忙抓紧了一旁的椅子,
否则沈宁又要说我装柔弱白花,勾引他。我刚想走,却被沈宁一把拉入怀中,
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。他锁骨下方的吻痕,红得扎眼。我拦住他更进一步的动作,
把脸别过去。“改天吧,而且……这是吃饭的地方。”沈宁愣了片刻,很快勾起嘴角,
眼底泛起玩味,勾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。“你对我来说,不就是猎物吗?
”被冲撞的疼痛蔓延至全身,我渐渐没了声音,泪也不流了。我必须承认我输了,沈宁。
我爱他,又恨他。他曾答应力挽狂澜,可结局却破碎支离。他曾许诺给我一个家,
可如今我孤身一人。在我以为抓住救命稻草时,却狠狠捅了我一刀。他千方百计接近我,
只为搞垮林氏集团,逼得我全家走投无路,亲人惨死。沈宁让我做只乖巧听话的笼中鸟。
说不定哪天高兴,他会大发慈悲放了我。这两年来,我越来越偏激的求死,
换来的是他越圈越小的笼子。还有三天,就是我的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