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直到在皇宫仓库发现落灰的H国援助CT机。>我连夜写方案给国王:“用矿产换医疗,
稳赚!”>他冷笑:“王后车祸后连治国都会了?”>疫情爆发时我开放宫殿当方舱,
中国医疗队空降支援。>痊愈的儿童们举着两国国旗在广场歌唱。
>国王在加冕典礼上将王冠戴在我头上:>“我的王后,你带来的不止是CT机。
”>加冕后我打开密室,里面挂着五星红旗。>——和我的高考准考证。---头痛。
不是那种熬夜刷题后太阳穴突突跳的胀痛,
也不是考场上被最后一道数学大题卡住时那种令人窒息的闷痛。
这是一种更深沉、更钝重的痛楚,仿佛有人拿着凿子,缓慢而坚定地敲打着我的颅骨内部。
每一次心跳,都像沉重的鼓槌擂在绷紧的鼓皮上,震得整个脑仁嗡嗡作响。眼皮像灌了铅,
沉得抬不起来。身体的感觉很奇怪,轻飘飘的,又像被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裹住,动弹不得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味,浓烈而甜腻的玫瑰精油气息,
混杂着消毒水那特有的、冰冷锐利的味道,
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、陈旧木头和昂贵布料的气息,沉甸甸地压下来。
高考结束那晚的碎片在混沌的意识里翻滚。最后一科英语交卷的铃声,像被无限拉长,
尖锐地刺破狂欢的喧嚣。散场的人潮,黑压压一片,裹挟着汗水和解放的躁动。
我被人推搡着挤出校门,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,却压不下身体内部持续燃烧的疲惫。
回到家里,空无一人。父母还在外地出差。
巨大的空虚感和一种莫名的、劫后余生般的亢奋攫住了我。电脑屏幕幽幽亮着,
游戏登录界面闪烁着诱惑的光。手指机械地点开,熟悉的BGM响起……再然后呢?
记忆像是被粗暴地掐断,只剩下一片刺眼的黑暗和心脏骤然被攥紧的窒息感。“陛下,
王后殿下的生命体征正在趋于稳定。”一个陌生的男声,
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、毕恭毕敬的腔调,说着一种我完全陌生的语言。奇怪的是,
每一个音节却都清晰地印在我脑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