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我心下有些慌乱,我不害怕与君少茗交恶,只是我毕竟在容国地界,
又贵为皇室,若铁了心要关着我,我也无可奈何...我只好极力解释道;"大皇子,
我真的没有跟踪你,我今日来,是有正事要办的。"“你能有什么事情?
”君少茗毫不相信的质问我。我眼神抬起,跟他对视了一眼,没有说话,
从他眼前径直走过去,把树藤上绑着的一对鸳鸯结一把拽了下来,
原本工整的鸳鸯结在我手里散乱成一团。“我来取东西,旧日年少痴心妄想许下的愿望,
如今既然注定不会实现,又何必放在这里贻笑大方。”君少茗望着虞意欢手里一团红线,
红线下挂着一张红色的名牌,
上面用金色的墨汁工工整整的写着:“愿得一心人、白首不相离。
”落款还写着虞意欢、君少茗。字迹工整但是略显稚嫩,
一看就知道是不擅长容国文字的虞意欢亲自写的。4不知为何,他的心也跟着乱作一团,
转而一股莫名是怒气升腾而起。“你还说你不是在赌气?
你把我俩的姻缘牌摘了不就是想要威胁我?”天地良心,我现在跳进黄河也说不清,
我是真心实意想和和过去了断。可我又不能这么说,君少茗此人疑心颇重,
万一看出点端倪就麻烦了。正踌躇为难之际,
忽然一声低沉绵软的男声远远响起:“昭和公主,多谢你为我引路。
”远处一男子身着月白长袍,外披着一袭玄黑金色暗纹紫貂大氅,面色苍白,唇色淡淡,
一副病气沉沉的模样,坐着特制的轮椅由下人推着慢慢走来。
他总低着头捂着嘴微微抬眼看人,除了一双细长凤眼和纤长浓密的剑眉难掩俊俏风姿,
总叫人有一种看不清容貌身材的朦胧感,颇为神秘。“二皇子,
你....”“都怪我这身体拖累,走得实在太慢了,让昭和公主您久等了。”我就是再傻,
此刻也看出,这二皇子君昊天是在为我解围。可我与他素来毫无交集,且这二皇子久病难愈,
太医曾预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,为了让他多活几年,容帝和他的母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