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回报,那我便也让他的商业版图流产吧。我向警方递交举报信的那日,
蒋睢追求了长达二十年的白月光病死了,终年三十八岁。他终于松口要与我结婚。
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神色,宛如施舍般的语气。我笑着解开今早他替我编的麻花辫,
踢掉了脚上的老北京布鞋。「老牛吃嫩草,你好意思吗?」蒋睢老了。
我开始厌倦他身上的雪茄味,以及越来越乏味的床上技术。云歇雨收,
蒋睢站在落地窗前点烟。我却还未尽兴。我无趣的舔着唇角,面无表情的盯着蒋睢的背影。
抽完第三支烟,蒋睢终于小心翼翼的拨通了一个电话。我翻了个白眼,这种时候打电话,
不用想就知道是打给谁。果然,电话那头传来白洛枝婉转的声音:「睢哥……」
蒋睢深呼吸了一口气,动作不甚温柔的将我从床上拽起来。我撇了撇嘴,
掐着嗓子矫揉造作的呻吟了一声。「啊嗯,轻点。」电话那头的白洛枝沉默了片刻,
语气变得沙哑起来:「宋小姐也在吗…那我先挂了,睢哥……」
手机里传来白洛枝清晰的哽咽声:「原来年少时的情深,都是做不得数的……」
蒋睢得逞的勾起唇角,脸上却不由的划过心疼。他扔下我,
背过身语气轻柔的安抚起白洛枝来。我看着天花板无语凝噎。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
还玩什么替身戏码,不害臊吗。我是蒋睢白月光的替身,日常工作是模仿白洛枝的一言一行。
必要时充当工具人刺激白洛枝,激发她对蒋睢的占有欲。如果说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,
那蒋睢和白洛枝就是有着恩怨情仇的男女主。可他们好像拿的是老年剧本。
看着蒋睢拿着钙奶饼干小心翼翼的喂白洛枝的时候,我真是有点不忍直视。白洛枝欲语还休,
老到出褶的眼皮一眨一眨:「睢哥,这个饼干还是以前的味道。」
蒋睢勾唇笑起来:「知道你喜欢,我收购了这家饼干公司,在你有生之年,
这家饼干永不停产。」白洛枝感动的躺倒在蒋睢的胸膛上。我打了个寒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