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彻,我们回豪华游艇吧!”但转头看见容彻冷硬的脸,吓得说不出话。
容彻在房里坐了一夜,出来时满眼都是血丝。他现在只祈祷,海神能保佑他一次。
让舒颖能平安地回来。同事告诉我容彻找来的时候,我还在细致地记录海洋生物生活报告。
恍惚听见容彻的名字,似乎时隔已久。这些天,我很快在协会安置下来。有专门的员工宿舍,
王队又申请了研究资金,我可以自由沉浸在实验中。我下楼时,容彻已经等了许久。
一见我就眼睛一亮,冲了上来。“舒颖,你真的没死!你知道吗,
这些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……”这些天我也听实验楼的同事说过八卦。
说那艘豪华游艇的船长发了疯,派了无数人力下海,只为了捞他的妻子。“你不知道,
容船长快把海洋掀翻了,真羡慕他的妻子……能有这么爱她的丈夫。
”我听到这些只是轻笑不语。容彻不过是少了报复的对象,不甘心罢了。
于是打断他的絮絮叨叨。“你是来给我离婚协议书吗?”想了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