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……你记不记得李水仙是什么时候去的徐克家里？”“十六岁。”我答完的瞬间，
脑袋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。水仙从小父母双亡，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，
直到十六岁才被徐克接走。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恨一个人，除非她是反社会人格。
那么水仙是出于徐克强迫包养后才起了杀心，完全说得通。“这也是我前段时间调查的事情，
你看看吧。”导师把文件袋推在我手边。此刻的我，甚至有点不敢打开。
水仙的经历已经让我匪夷所思了，不敢想这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。纠结半天，
我慢吞吞拆开袋子，里边是两份人员登记表。文头写着：养山孤儿院。
而两张表上的人名分别是白晴和李水草。看到白晴的时候我并不意外，
意外的李水草这个名字。我激动地站起来惊呼：“她们是姐妹！”“是双胞胎。
”导师示意我先坐下，毕竟刚才的举动都让店里的其他顾客对我投来狐疑目光。“小陈，
你还记得你刚入行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吗？”导师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。
思绪被拉回很久之前。我当时是被调剂到心理专业，所以觉得这类人神戳戳的，很是瞧不起。
“人是这世上最复杂的生物，所以出现任何扭曲心理都很正常，而我们要做的，
就是将这些人归类。”也就是因为导师跟我讲的这句话，才让我对心理专业有了点兴趣。
此时的导师也点点头，“看来你还记得。我来之前就在犹豫，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，
目前来看，你似乎比我想得更加兴奋。”我苦笑：“导师恐怕也没经历过这种折磨吧。
”几个月来辗转反侧的睡不着，甚至眼睛闭住都是水仙的模样。“小陈，你再仔细看看资料。
”导师用指尖点了点纸张。我的视线又被拉回去。甚至都确认了遍性别，才说道：“没问题，
至少白晴的资料和法院提供的那份完全一样。”“再仔细看。”导师又重复了一遍，
“你好好想想那天见到的人是谁？”被这么一提点，我不敢马虎了。
由于李水仙那张脸连续几个月都出现在我梦里，所以我很快就能辨认出来。我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