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爸妈的忌日可就没人去烧香了。”我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。是啊。我还没来得及,
和爸妈好好说再见。那之后,我的身体慢慢有了起色。喻斯年开始寸步不离地守着我。
他喂我吃饭,帮我洗漱,甚至连我想上厕所都不肯走开。“我不走,
你要是晕倒在厕所里怎么办?”“你脱不了裤子我来。
”我看着他那副手忙脚乱却死不离开的样子,觉得可笑。这个时候,他倒不嫌我脏了。
看到他这副模样,我突然觉得我还不能就这样死了。我还有事要做,
于是我终于艰难地张开了口:“我要......我的房子......”“医生,
我老婆她说话了!”喻斯年像疯了一样冲出病房,连鞋都穿反了,一路喊着跑远。
好几个医生进了病房,他们给我问了诊,脸色不太好。我知道,我这不过是回光返照。
可我朝他们摇了摇头,让他们不要告诉喻斯年。网上的那些事传得沸沸扬扬,
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同情,等喻斯年进入病房的时候,他们竟真的没有开口。